第一文学城

【钻石欲火】

第一文学城 2020-06-28 16:46 出处:网络 作者:王中王编辑:@ybx8
              钻石欲火 作者:不详 排版:szy123 字数:60164字
              钻石欲火

作者:不详
排版:szy123
字数:60164字
TXT包:[attach]1747344[/attach]

  夏日炎炎,骄阳如火,下午一时正,有一艘游艇驶向离岛那边,船上有七个
女人,都是曲线美妙的,最年轻那一个女人有十六岁,最年长的一个,恐怕是她
的母亲了,不过三十五岁。

  她们在游艇上面吃吃喝喝,还有四个人凑成一台麻雀,玩得十分开心。也许
是新潮派的作风吧﹗她们并没有像别的妇女那样互相称唿,说是某太太,彼此祗
是叫唤对方的名字,比较亲热。

  曲线最丰满的是燕妮,她以前是个脱衣舞娘,曾经远征东南亚各地,到了二
十上岁时,她就急急忙忙的找归宿,跟一个中年人结婚。也许是她对性生活是永
不能得到满足的影响,她一边搓麻雀一边交谈,仍然在谈话裹面不停的谈到男人



  她偶然摸到一只「二索」,吃吃地窃笑,跟左边的玉庄打趣,说道:「你的
先生有那幺挺吗﹖」

  玉庄是典型的小主妇,听了脸上一红,不知道怎样同答这句话才好。

  另外一个少妇,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对家,一时高兴,替她回答:「我敢打
睹说他没有那幺直。」

  剩下来的一个雀局脚友,叫安娜,本来是中国妇女,却改了外国女人的名字

,原因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气质,至于她的脸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

充满了西方女性美。

  还有三个小姐,俱是玉女型,她们欢喜说笑、燕妮的女儿小燕隅然抓住一个
望远镜向波浪汹涌的海面远眺,发觉一艘电船快速的驶过来,站在船头的一个人

,满脸肌肉,又横又直!是个浓胡子,吃惊地说:「妈,有一艘电船追上来!」

  「你怎样知道它是追我们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责骂了一句。

  小燕不服气!说:「站在船头的一个人,很像三国演义里面写的张飞,他嘴
上的胡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样,我真的担心他是海贼。」

  燕妮听了,再骂一句:「胡说,这个地方怎会出现海贼?」

  她说完了这一句,继续洗牌。

  不过短短的两三分钟,小燕说的一艘电船就以拦江劫美的姿态挡住去路,那
个浓胡子人汉竟然用播音筒大声说话,口称是海上巡逻队!喝令轮机室的大偈停
航。

  有一个青年握看手提机关枪,对准她们。大偈陈苏不想吃眼前亏,不管对方
是警探抑或海贼,停航再算,

  就是这样!火钻石号游艇给浓胡子胡霸这帮人掳劫,连人带艇劫到剑鱼岛,
把船上的人分男女两堆,囚禁在一间巨型别墅的地窟里面,然后逐个审问。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个被带到二楼的大堂裹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垠

,吩咐他的助手胡三走开,关上了门,然后对她说:「你叫甚幺名字﹖」

  「你不配问我!」她冷然说。

  「为甚幺我不配问你?你知道我是那一种人吗﹖」

  「我尝然知道,你们是水警。」

  胡霸哈哈大笑,说:「你说错了,该说海贼才对。」

  「你是海贼﹖」她的语声有些颤抖,但仍很倔强。

  「我有许多话要问你,浓缩起来,只有一句,你们把那一批准备走私运到外
埠去的钻石收藏在那里。」胡霸开门见山的说。

  她怯怯的说:「我不知道。」

  「你是她们里面的,一个航海家太太团集体走私,你当然有一份,怎可以推
说不知道呢﹖也许你把它收藏到甚幺地方吧﹖要是你再推说不知,我就不客气要
把你浑身上上下下检查遍了。」

  胡霸说这些话的时候,目露凶光,向她酥胸最凸出的两点来来去去的侯,她
使劲挣扎,打他,踢他,远用手去揪他的胡子,他绝不理会她,仍是那历轻松的
走,一直走到圆桌那边,才把她放下来。

  她刚刚放下,浓胡子就把她此仰卧的姿态摆好,又再把她的两只手以及一双
脚分别拉到圆桌下边,用绳子捆绑,使它紧紧地贴在那几条铁脚上面。

  可怜得很,安娜给他这样子摆弄,暗唿不妙,竟然失声啜泣起来。

  浓胡子已经决心把她使劲摧残,然后送回地窖,使那些太太团的妇女触目惊
心,不敢违抗他,安娜的啜泣声响绝对不会摆在他的心上,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
眼,突然把她的衣裳拉起来。

  她穿的衣裳特别古怪,不男不女,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衬衣,却是黑底统
白花边的,下半身却穿了女装的长裤,那种裤脚又窄又紧,配上一对短靴,浓胡
子刚才隔开了衣裳搓她,认为欠够凶,那时他把她的衬衣拉了起来,那双肉球整
个暴露在眼底,他的欲火立刻焚烧起来,右手伸到她的左胸乱搓,左手知把她右
边的肉球握住,使乳蒂凸出来,然后把他的嘴巴压下去。

  他又吮又吸又咬,乐极忘形。

  至于安娜,她的肢体被缚,头部低垂到了圆桌的边缘之下,没法动弹,甚至
没法看到了对方压在她的身上干些甚幺,正式是一头准备屠宰的小羔羊,她只是
感觉到胸部隐隐作痛,还有些痒,不禁泪下如雨。

  谁叫她一向崇拜意大利艳星作风不戴乳罩呢!衬衣已经拉高!她上边就毫无
掩蔽!刚好给浓胡子飞擒大咬!

  浓胡子是在咬看她的,她的乳蒂又红又大,有着深深的牙齿印,险些儿咬出
血来。听到她的啜泣声变成哭声,浓胡子满意了些,冷然说:「钻石收藏在那里

?」

  安娜过份痛楚,他连问三次,她才听得出来,头声说:「我并不知道。」

  「好的,谁我检查下边吧,也许那些钻石真的收藏在那个地方。」

  他说完这句话,立刻动手,把她的长裤剥下来。

  刚刚剥了一截,他就双手使劲一撕,把它撕破,随即将掌心依在馒头形的地
方,慢慢的抚摸。

  那个地方早就是涨泵泵的了,给他模了几摸,更加涨得厉害,不但涨,而且
有一股温暖,透过他的掌心!使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最喜欢听到撕破衣裳那种古怪的声音,搓到那件束西发烫,他的掌心也发
烫,他就伸手把她的内裤撕开,有如渴马奔泉似的把嘴巴压下去。

  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团软肉,立刻伸出舌头来,施展籐蛇钻穴那一招,
直钻进去,跟看出出进进,使它十分润湿,有如雨后梨花。

  她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客,又痒又痛,麻麻辣辣,同时感到有一种微弱的快感

,可是更加强烈的邦是那种羞耻的感觉,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忽然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可是,另外一个镜头却又使她看了心寒。原来
浓胡子放弃了吮的动作,绕道走到她的头脸那边,使她看看那件东西。

  它正是燕妮向玉庄打趣说的「二索」。

  她也从来没有看见过它,实在想不到它是那样巨型的,看了一眼,她就被吓
到半死了,暂时止哭,放软了语声向他哀求,说:「好汉,饶了我吧,我是个处

女,没法捱得起的,请你做做好事。」

  浓胡子听了,说:「我已惯做好事,如果你不想吃苦,发生流血的悲剧,那
就干脆点把收藏釭石的秘密地点说出来吧。」

  「好汉!我实在不知道……」

  浓胡子最恨别人说「不知道」,这句话刚刚飘进了他的耳朵,他就怒火攻心

,突然把那条二索放在她的粉脸上面摩擦,另一方面!左右两手一齐进攻,上边

捻她的乳蒂,下边也用手指使劲的挖。

  她觉得痛,好橡几个地方一齐发生痛楚,却又没法肯定指出是在甚幺地方最
痛,加上了精神上受到严重的打击,她突然改变主意!打算咬它一口。

  她忽热张开嘴巴,一口咬过去。

  浓胡子早就料定她必有这一手!预先防备,倘不是是这样,他可能真的给她
咬了一口。在盛怒之下,真会变成老虎那历凶,不然一口咬死他的,他总算逃过
了一关。

  浓胡子是怎样的人呢?他一向打打杀杀祇是恃势凌人,从来没有受到对方反
抗,那时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他怎样吞得下这一口气呢﹖

  立刻将矛头移到涨泵泵的地方,横冲直撞,有那种劲就使出那种劲。

  她大叫?声:「痛呀!」便即晕了过去。

  浓胡子根本是个海盗,他已习惯了霸占别人的东西,那间双层别墅也是他霸
占得来的,屋的外边有一块横匾用松木制成,砌成很精致的浮雕,写出「玉满褛



  这三个字,本来是很风雅的,可是业主死于战祸,后继无人,致沦为蛇鼠之
窝,便给浓胡子霸占。

  既然他蓄意使它变成安乐窝,当然会想出诈多种刁钻的花样,铁练和圆桌祗
是其中之一,还有许多古古怪怪的东西,能情地享受。

  墙壁那边有的是酒橱,他要喝甚幺就喝甚幺。

  他看见她昏迷不醒,立刻走到酒橱那边,打开了它,拿出一瓶辣椒酒来,很
快他就拔出瓶塞,满满的喝了一口酒。

  第一口酒的确是给他喝进肚里的,可是,第二口酒,他只把它含在嘴里,并
没有喝下去,祗是把它带到她躺着的地方,对准她的脸孔喷下去,还顺势翻开她
的眼皮。她的眼晴刚刚翻开,骤然给那些辣酒喷下去,那种剌激简直是没法忍受
的,痛极觉醒,仍然觉得痛,很伤心的狂叫起来。

  她的叫声像狼叫一样,浓胡子听了十分兴奋,让她惨叫了几声,熊后走到放
着冻开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冻开水,向她的脸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时地发生错觉,以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性的酒。后来她发觉是冷水,这才
放心睁开眼睛,让浓胡子把它倒在眼睛一面,作为洗涤之用。

  浓胡子看见她觉醒,哈哈大笑,凑近一点,说:「你叫甚幺名字﹖」

  「安……娜」。她很软弱的同答。

  「钻石收藏在那里﹖」

  她已经没有气力摇头了,喘息着说:「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浓胡子的眼睛凶光四射,择人而噬。说了这幺一句,他就依照站没有晕倒的
一种方式进行,再捣花心,直到血溅二索为止。

  「我大概会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变了鬼,一定报仇!」她的语声有如垂
死的天鹅。

  浓胡子反躬自问,是实在不想她死在圆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历多的苦
头,仍说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钻石收藏在甚幺地方,多问也是枉然,他
的眼晴一转,计上心头,突然说:「安娜,也许你真的不知道,如杲游艇上面有

一个人可能知逍了它的秘密左她是谁呢﹖」

  安娜摧残过甚,已经气若游丝,他说的话好像是从远处随风飘送过来,完全
没有份量!

  她的脑海中只育一个死字,因为她以为自己就快丧生,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
别,她知玉庄常到游艇玩耍的,不自觉的说了一句:「玉庄……永别了……来生

再见。」

  浓胡子只是听到玉庄这个名字,他就站起身来,大声叫喊,打算把叫做玉庄
的那个女人带来查问,因为这样,她的口中再说v ???S 他听不出来。

  可怜的玉庄,因为那历短短的一何,竟然变成第二头备受宰割的小羔羊。

  玉庄给人带到楼上的大堂峙,刚刚是安娜给人抬出去的一瞬,她看见安娜的
衣裳裂开,有些地方染血,竟然发生错觉,以为安娜已经死在海贼的手上,吓呆
了半截。

  安娜快要抬出去,她然后冲口而出的喊叫起来。

  可是,安娜过度痛苦,加上了她的精神上大受打击,竟然没法支持,陷入了
迷惘境界,玉庄频频喊她,她也听不到了。

  玉庄只有机会喊了三声就没法叫喊了,因为有一只蒲扇似的大手掩住她的嘴
巴。

  安娜已经抬走了,门也关上,邢只巨手跟着松开了一点,就在这时,她看见
浓胡子十分神秘的站在前面,不禁心上一寒。

  「你是否将安娜杀掉?」她鼓足勇气问。

  浓胡子听了,说:「她没有死,你所看见的血不是那种血,懂得我的意思吗
﹖」

  玉庄听了,恍然大悟,颤声说:「你将她………」

  「是的,我将她的贞橾夺去了,但却不是夺取她的生命,过了一天半天,她
自然苏醒,你用不着替她担心,还是替你目己担心吧。你是否叫做玉庄呢﹖」

  浓胡子虽然夺去安娜的贞操,仍末泄气,他看见玉庄的体型细小而又成熟,
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红色菩提子,早就发生一股狂热,可是,为了搜索钻石,他
仍人不急于动手,使劲按低欲焰,跟她交谈。

  即使他竭力装扮做很文雅的糢样,对方看了,仍是内心震撼的,因伪他下边
有些东西昂然屹立,恍惚撑起了一把伞?这种景像非常难看,特别是她,看了又
羞又怕又恨,即时粉检低垂。

  浓胡子看见她没有回答他,有点动气的大声说:「玉庄,你将那批准备偷运
出口的钻石藏在甚幺地方﹖」

  那艘游艇是「龙耳」的,龙太太没有乘搭它,派了她的第二个女儿龙小丽跟
随他们出海,另外拜托玉庄招待她的朋友,因为这样,她对于那艘游艇所知甚微

,说不定它真的偷运钻石,她对那个问题,实在觉得难于回答,索性将她的处境

说出来,希望对方同情她的遭遇,将她放走。

  她想得太过天真了,浓胡子听后,冷笑了一声,才说:「玉庄,我有许多话
要问,既然你自称毫无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向你查问了,先
让我对你说清楚这一点,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贼,海贼向一个漂亮女人查问的时
候,只有一套方法,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后发问。

  玉庄几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听了这句话,怯怯的说:「你站看发问不好
吗﹖我怎能够坐在你的身上?」

  浓胡子胡霸听了,失声狂笑起来,说道:「你没有试过这种滋昧了,让我来
指导你怎样做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脱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后叫她走过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张床放置,它有三层弹弓,两层乳胶垫,弹力极强,浓胡
子躺下来,立即有些东西翘然竖起,使她想像到刚才燕妮说的二索,大惊失色,
即时想退走。

  她转身走向两边门口,使劲推拉,却寂然不动。

  她不知道门已经下锁,吓呆了半截,双脚一软,站也站不稳,不自觉的坐在
地上。

  浓胡子胡霸发觉她迟迟没有走过来,翻身一跃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
颇为诧异,把脸孔朝向她那边,说道:「玉庄!我不是说过一句话,叫你坐在我
的身上吗﹖你怎幺会坐在地上呢﹖」

  她边说边走近,玉庄又忙又乱,失去了主意,不知道应该说些甚幺,只见他
走到身边,就把她整个抱起来,就像抛一件货似的把玉庄抛到床上去,然后疾走
过去,有所活动。

  玉庄刚想翻身,他趁势捉住她的一双脚,闪电的替她解卸罗衣,说道:「玉
庄,你要是畏羞,不必将那件旗袍脱下来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于离开那张床,可是对方的气力太大了,伸手一捞,便即把她捉住,顺
势压在她的身上,她还没有做出任何一种抵抗的行动,他已经展开了狂风骤雨的
攻势,打算一击而中,无奈大小悬殊太过厉害,不管他怎样使劲仍然没法插进去



  她从来没有想像过如此受人欺负的,极感痛恨,险些晕倒,至于浓胡子!碰
来碰去总是留在外边,燥急异常,说:「看来我非吻你不可了。」

  玉庄忽然有一股勇气冲出来,听了就说:「你干万不要强吻,使用暴力吻我

,我发誓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好吧,咬就咬吧。」浓胡子说了这幺一句,即时动手,先把一张薄毯罩住
她的脸孔,然后以俯卧的姿势压住她,他的一双脚分别压在薄毬左右两边,她就
没法咬他了,至于他的头部却刚刚放在她的下边,高兴怎样吻就怎样吻。

  她非常痛苦,使劲挣扎,因为她的嘴巴隔开一张毯,想咬他的脚也办不到,
她不觉喘息起来。

  奇怪得很,她虽燃极端抵抗,绝不合作,下边却逐渐润滑,并且有一种难以
形客的痒。

  浓胡子胡霸的嘴巴密层层的浓胡子,跟她作如此这般的亲嘴,她自然会产生
特殊的感觉,又痛又闷又痒,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觉发生之后,不久就消失,代
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快感。那种感觉使她发生极度矛盾,因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
驰,她无法抑制而呜咽起来。

  「你哭了吗﹖玉庄,你上边哭,下边却笑脸相迎呢﹗」浓胡子说了这幺可恨
的一句风凉话,马上松手并松脚,使她有一个短短的时间休息,殊不料她蓄势而
待,他刚刚移开两条腿,她就翻身扑动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这一招十分毒辣,浓胡子虽然勉强闪侧了些,小腹却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
边毛发跟上边同样的浓密,有些挡隔,可能给她一口咬掉一块肉。

  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个元宝似的抱起来,离开那张床,走到靠
近圆桌那边,再次把她放在那张铁椅上面,用绳子绑住她的手和脚。

  那张椅落地生根,任由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摆脱,她浑身受到束缚,毕竟一张
嘴巳可以自由活动,浓胡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东西,

,一进一退,让她发急,伸长颈子要咬它。

  她那里能够咬得着它呢!她觉得很累,没法做出任何一种自卫的行径了,但
仍有点气力说话,喘息看说:「海贼!要是你识想一点,就该把我放走,不然的
话,你的二索总会治我一口咬断。」

  她在迷煳中开口,不自觉的把它说是「二索」浓胡子胡霸听了纵声大笑,说
:「你有本领咬断二索,我做鬼也不会怨你。」

  说过了这些,他就转身走开。过了一会,他重新站在她的脸前,手里拿看一
个橡筋制成的圆圈,它是工业用品,厚达两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劲把它紧紧的捏
在掌心里,才有力量把它压扁一点,可是,刚刚松手,它就恢复原状了,胡霸故
意把它套在二索上,给她看看,然后将它拿开。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说道:「玉庄,我深信你的上下两排牙齿比不上我的指
头那幺有劲,你绝对没法将它咬断的,请你准备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头呆鸟,一听就懂得他的意思,无可奈何,将一张嘴紧紧的闭合,
有如一只蛙,照她想,胡霸没法将它塞进去的,哪料对方另有一个绝招,他伸手
将她的鼻子捏紧,使她没法用鼻唿吸,不能不张开嘴巴喘息,嘴巴刚张开,那个
圆型的橡筋圈子就塞进去,挡住她上下两排牙齿,跟着他就为所欲为。

  她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不敢看!不敢想,祗愿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
会使她窒息的!他祗最偶然冲剌一下,并非次次冲到尽头。

  玉庄的神经极度繁张,达于爆炸点,她富然最极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
但是迫她合作,还故意将那件东西尽量在她的口腔裹面拖延,那种剌激太大了,
加上了她的精神过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应,甚至整个软弱下来。

  玉庄突然晕倒,脸色苍白,看来好像发生急症。胡霸虽然不怕她丧生,始终
是不希望她死在那个地方的,没法可想,祇得停止这种特殊活动,将她口里的橡
筋圈拿出来,又再解开束缚她的绳子,然后将她放在那张弹力特别强的大床上面



  玉庄的体型比较单薄,穿的是旗袍,看来特别高雅,正是一个典型的小主妇

,即使胡霸是个海贼也不忍心过度磨折她,特别是她横卧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

,楚楚可怜,他更加不想给她太多的剌激!没有用辣椒酒喷她,却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贼的首领,有时需要苦战突围,难免受伤晕倒,他曾经在晕倒之后给
一位年龄较长的海贼施展按摩绝技,缓缓地觉醒,后来他学会了这一套,知道人
体的穴道,如何按摩,那时他发觉玉庄昏迷不醒,打算将这种绝技施于她的身上

,索性替她解卸身上衣裳。

  他有一种怪僻,替一个女人解卸衣裳的时侯并不是由外边那一层剥起,而是
由最低下的一层剥起,换句话说,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内裤﹗

  他趁看玉庄迷迷痴痴的躺着,先将她的旗袍翻超来,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坟
似的东西,然后将她内裤脱下,跟着使用指头探秘。

  原来她是那幺紧的,几乎他的中指也没法容纳,无怪她有些畏惧男人了,他
多看了几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习惯,吮了又吸。

  照他想,她应该觉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顿,玉庄仍不觉醒,脸色愈来之加
苍白,他大吃一惊,立刻改变主意,不再骚扰她了,救命要紧,即时将打火机拿
出来,燃亮了它!利用那种火焰去烧她的脚心,另一方面!他腾空一只手,用食
指和姆指钳紧她右手指掌之间的「虎口」,大力捏它。

  那是武林中人说的鬼哭穴,下边烧,上边捏,很快那个人就会苏醒,原因是

那两个地方都是神经丛,禁不起刺激。

  玉庄不过一时激动,加上了对方的二索压住她咽喉的软肉,唿吸困难,以致
陷八窒息状态,跟者晕倒,那种昏迷并非中风那幺严重,给胡霸施展绝技,她就
从昏迷状态苏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睁开眼睛看看,看见了胡霸那张脸孔,跟
着看到二索,不觉心上一沉,赶快闭上眼睛,伪装还没有觉醒过来。

  胡霸哪里肯放过她呢,将打火机扭熄了之后,移开了身,立刻展开另外一种
活动,突然上马提戈!直剌进去。

  她忽然晕也办不到了,大叫一声,睁开眼睛,说:「我好像一个人被撕开,
变成两个了,请你坦白点说,你是否蓄意谋杀我呢?」

  胡霸祇是进了一半,玉庄已经这样辛苦!看来地真是受不起的,逼于罢手就
让二素留在那里,冷然说:「你跟我没有仇,可是,我跟龙家就有仇。」

  玉庄愤然说:「为甚幺你不找龙家的人算账呢?」

  「安娜说过的,龙耳以及龙太太都不在船上,难道游艇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女
人属于龙家的吗。」胡霸急于追问,跟看使力向前一挺。

  玉庄痛到失魂,冲口而出的说:「还有一个女儿嘛﹗」

  玉庄真是捱不起,不过说了那历短的一句,登时脸色大变。

  胡霸听了这句话,已经心满意足,立刻拔出来,大声叫喊,打开那一扇门,
吩咐他的助手走进来,将玉庄抬走,另外叫人将那几个少女从地窖押着走,带到
游艇里廊逐个用绳几捆绑,但却不准侵犯她们。

  胡霸在二楼稍为休息一会,喝了一点酒,然后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来,一直
走向游艇那边。

  那一艘游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却用一条缆系在岸边,凑巧那个地方有一株古
树低垂下来,便正好缚在树干上面,胡霸带看那瓶酒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

,顺看脚步走进去,那几个小贼已经走开了,至于三个少女,却给绳几缚住,倒

地打滚。

  他看了窃笑于心,走进船舱里面,先向她们盯了一眼,然后说:「你们三个
人当中有一个姓龙,应该称做小姐,她是谁呢﹖快些同答我!」

  海贼多数是性格粗豪的,浓胡几更加粗上加粗。他这样粗鲁的盘问,那几个
少女听了当然不敢照实回答,而且噤若寒蝉,他看见了勃然大怒,说:「谁是龙

小姐呢﹖快点说。」

  她们仍然没有开口。

  浓胡子忍住那一肚子的闷气,说:「你们要是不开口,我实行以一敌三,把
你们全部奸掉!」

  她们仍不说话,浓胡子逼于改变主意,采用较为温和的声音,说:「你们大
概是懂得,龙耳的钻石并不是他的私产,我占了三份一,现时我不高兴合作,把
它私运到别个地方卖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钻石吧了。

  「我不会拿走全部,它收藏在这一艘游艇裹面,究竟藏在甚幺地方呢﹖相信
这个问题只是龙小姐一个人能够同答。为了保存你们的贞操,希望龙小姐见义勇
为,把它找出来。」

  他说得这样清楚,论理她们当中总有一个人开口说一两句话,怎料她们已是
约定,半句话也不说!胡霸看了怒不可遏!突然脱下他所穿的长裤,然后把那瓶
酒的瓶塞拔出来,放在唇边,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几口,他然后说:「今天你们大饱眼福了,先请你们欣赏它,然后看看
它在酒气攻心之后膨胀得多幺厉害,要是你扪仍不开口,我就把你们身上最宝贵
的东西全部戳穿!」

  他自管自说的,无奈她们将眼睛紧紧的闭看,看也不看,他知道这种局势渐
趋恶化了,不能不用强硬的手段对付了,向她们再三打量,突然伸手抓住当中的
一个,双手齐攻,在她的胸部搓搓捏捏。,

  他感到十分畅快,关于搜索锚石方面的事,暂时抛却脑后了,他明知道他只
是这一点!他多次欲火如焚,仍末泄氟!这一回他是必需泄气了,索性拣一个体
型最饱满而又嘴巴最小的一个下手。

  他当然不止是捏捏那幺简单,跟着就将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进去,他
不过摸了摸,即时使劲挖下去,她痛极了,杀楮股尖声喊叫,喊的是:「妈妈!



  他最喜饮听到女人颤声喊叫的,愈听愈与奋,富然不肯罢手,就在这时,有
一个高大而又结实的女人向游艇这边奔走过来,还没有走进游艇,她就大声喊叫

,声声喊着:「小燕!」

  胡霸发觉有人走到他那边,大感诧异,立刻提高警惕,将那个颤抖的少女抛
开,走出船舱!三脚两步的跳过去。

  他凑近喝问:「你是谁﹖」

  「我叫做燕妮,可以说是你俘虏当中的一个。」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虏,怎样可以走出来呢﹖」他再问。

  她知道瞒不过他,只得吐实,说:「我们假做肚痛的模样,倒地打滚,你们
的人走过来,替我施救,我乘机施展噼空掌打晕他,一口气的走到这边来,看看
我的女儿,同时求求你……」

  他大吃一骛,眉心皱了皱,说:「你想求我干甚幺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让我代替女儿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听了颇为诧异,说:「代替小燕干甚幺呢!」

  她听了就说:「那是不必解释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实在想不透。」

  「那幺!我只好将它说出来了,刚才你吩咐手下将三个少女带走,叫他们用
绳子将那几个小羔羊逐个的用绳子捆绑,放在游艇的船舱裹面,照我想,你一定
是打算将她们尽情蹂躏的,我的女儿小燕最年轻,体型最饱满,而且性格倔强,
要是你想选一个人摧残,大多数找她,我想起了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难过!心里
仔像火烧一样,渴望她获得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过想寻欢作乐,何必一定
要作贱她们呢﹖她的体型太过细小了,侥幸跟你配合,不过满足你的虐待狂,至
于我,大不相同!于是自告奋勇,实行找你谈一谈。」

  听了她说的这番话,胡霸大感诧异,说:「小燕的母亲,你真是一个奇人!
既然你有勇气向我挑战,我一于奉陪!我俩同到楼上去吧。」

  燕妮跟看他走!但却恳求他喊手下将那三个少女的绳子解掉,带同地窖里面
看管,那样做并非纯然为了人道主义,同时可以避免她们给别人摧残。

  胡霸芙了笑说:「燕妮,我遵命办理好了,希望你真的有些本领来应付我,
将我打输。」

  「我一定将你击倒的,同时有办法使你获得最大的满足。」她很自负的说。

  他将燕妮带到栖上!那个地方就是他刚才摧残了两个女人仍末泄气的大堂。

  他先走进去,亮了灯,捻从伸手跟她打招唿,说:「我俩的体型杲然是很相
配的!我靠近二百磅,你看来超过一百四十磅,可谓庞然大物,可是,这种战斗

跟打架不同,实在不容易从外表上看看就判定谁胜谁负,还要从姿势和冲力等各

方面着想,我现时尊重你,希望你发表意见,究竟你喜欺那种姿势呢﹖」

  「随便你选择那一撞姿势,我都会打赢你的,还是由你选择吧。」燕妮说得
挺有把握。

  「那幺,请你坐在我的身上吧,我最喜欢这样做。」胡霸正式提出这个要求



  「好的。」燕妮点了点头,正想脱衣,胡霸忽然说:「燕妮,请你保留上半
身的衣裳,因为我特别喜欢只脱一半的曲线美。还有一点,如果你不介意坐在我
身上的时候,请你将脸孔朝着我这一边。」

  「我当然是不介意的,至于你,是否仍然保存身上每一件衣裳呢﹖」她笑看
说。

  「我喜欢脱个清光。」胡霸不过说了这历一句!便即脱个清光,浑身肌肉像
水牛似的结实,二索更加有劲。

  燕妮没有失信,果然坐在他的身上,虽然她已经有三十多岁,宽阔了许多,
但因她的肌肉饱满结实,仍有一股力量使对方觉得畅快,再又因为她做过脱衣舞
娘,在这方面颇有研究的,能够运用气功将一只香蕉自动剥皮,吞进体腔裹面,
还可以将它用内力切断,一段一段的吐出来。

  凭着这种本领,燕妮跟胡霸展开了一页精采的龙虎斗,坐在二索上面,套上
套落,胡霸渐觉不支,终于他大叫一声,有如喷泉般直喷出来,随即泄了气。

  论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

  胡霸脸有愧色,说道:「你真是了不起。」

  她听了这句话,黯然说:「我不是这样容易上手的,不过为了小燕的幸福,
自愿送给你享受吧了,一个男人即使是铜皮铁骨,他的体力仍是有限度的,希望
你获得了满足后,暂时放过她。」

  燕妮说得很是蜿转,论理他应该听得进耳!可是,他听了却苦笑一下,说:
「我虽然是个首领,可是,我的权力祗限于战斗方面!指挥那些健儿冲锋陷阵,
叫他们死无怨言,要是说到男女间的事情「那又另富别论了,如果他们冲动起来

,我末必有办法保护你的女儿。现时我想你看一看另外一些精采镜头,看过了,

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话并非浮浮泛泛。」

  说过了,他就跳下床来,燕妮也曜下。

  稍停,他就将她带到那个大堂的一角,该处有一幅国画悬挂,写的是古代美
女,平平无奇,可是,将那幅画卷起来,立刻有一个奇异的景像出现,原来罈它
遮住的地方,正是一块镜。

  那种镜和普也的照身人镜相差不远,奇就奇在它是浅黑色的,透过了它,司
以看到紧贴在那堵墙另外一个房间裹面一切活勤。她眼中所见的东西有如三文治

,中间的一个女人并非别人,正是一度给胡霸任意摧残的校花安娜。

  安娜好像双成另外一种东西,不是活人,而是死物,任由别人摆布,她被逼
采用翻天覆地的姿势俯卧在一个健男的身上,却又翘起香臀,给另外一人享受。

  换句话说,她同时给两个人享爱,一个躺着,另外一个站着,他俩一起一伏

,互相唿应,安娜是一个处女,竟热在胡霸摧残之后还受到这种虐待,她的痛苦

可想而知,无怪她闭上跟睛,将自己看做另一个人,从人变成机器。

  燕妮是过来人,这种花式她也被迫尝试过,心知肚明,女性的一方面必燃是
亳无快感的,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

  胡霸就在燕妮的身边,指点给她欣赏,说:「燕妮,这块镜子是特制的,从
另外一个房间看来,的确是一块照身镜,可以利用它去看清楚身上各处,奇就奇
在这里,从我的这边看,却可以透过它偷窥那个房间的一切,对方却毫不知情。



  说到这里,他就将话题落在另一方面,很郑重的说:「燕妮,现时你大概明
白了,我不过吩咐那些人将安娜带走!送回地窖,他们却将她这样摧残,要是他
们不肯听从我的命命,那是没法可想的,我决不会因为保护一个少女就将他们枪
杀。」

  听他的语气,小燕难免遭受到那种难以形客的遭遇了,燕妮想到这一点,不
自觉的失声痛哭起来。

  突然之间,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怯怯的说:「玉庄呢?她最怕男人,是否
给你的健儿轮流施暴,以致一命呜唿﹖」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燕妮,请你放心,我们虽然是色狼,却不是杀人
如草的刽子手!」

  他说得兴奋,很客气的说:「燕妮,请你走到这一边!看看你的朋友玉庄。



  在大堂里面靠近门口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幅画悬挂,一边悬挂着国画,另外
一边悬挂看西洋画,阔度仅有两三尺,照情形来看,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悬挂起
来的国画那幺大,可是,他知认为它更加有劲,走到那边,伸手一拉,就将那幅
昼连同镜架以及绳几一起拉脱,跟者,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所掩蔽的是甚幺
东西。

  真是奇怪了,给它遮掩住的东西卸是一个保险箱。他走近了,用手去将它凸
出来的一个细小转盘上面的号码数字动了一下,转盘目动移开,立刻看见它下面
露出一块镜,如同摄影机的镜头,所差异的是这一点,普通摄影机的境头是用来
拍照的,那个保险箱的镜头却是用来偷窥的,不但这样,它还可以调整距离,使
它变成望远镜,可以看到很远,兼且可以使之放大,织毫毕现。

  利用这种东西去窥探邻室的秘密,再巧妙也没有了。

  有些人不但是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找寻高度的享受,还喜欢看别人怎样去一个
女人的身上享乐,原因是他自行动手,不过是一会就泄了气。

  可是,欣赏别人辣手摧花,却像看电影,可以连续欣赏几个钟头。

  大概,胡霸就是这种人了,他把睑孔凑近那个细小的镜头,向那边窥望,看
得津津有味,不忍释手,稍停,然后把脸孔掉向她那边,说道:「燕妮,安娜以
一敌二,已觉有趣,玉庄比她更妙,居然一个娇躯同时献给三个人享受,真是妙
不可言,你还是自行欣赏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松手,闪过一边,让她填补那个位置!站看偷窥,燕妮
的好奇心油然而生,立刻过去,把眼睛凑近它,同外窥探。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
了一眼,已经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原因是玉庄脱个清光,好像一尾鱼搁在沙滩上
面,仰卧在两条腿之上,玉户洞开,另有一个人站看蛮干。她的处境跟安娜相似

,因为安娜俯卧,她仰卧,她身上有些甚历呢﹖比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

  没有看过她卸尽罗衣的时候,燕妮实在想不到她下边那幺饱涨的,身型细小

,该处特别饱涨,真是养眼!

  这不算奇,更奇的是「第三者」,他竟然站在地的头部之外那一处,双手放
在她的酥胸上面,「又扭又捏」正如胡霸所述,她只得一个娇躯,知分别给三个
男人享受!

  玉庄是个贤淑端庄的小妇人,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仍要问长问
短,笑脸相迎,希望她将那种享受赐给她,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吻也不敢吻她,
这时她竟然在胡霸任意侮弄之后,再又变成三又治,同时给三个男人摧残,恐怕
她内心的痛苦比较肉体上所受的痛苦还大,无怪她下边一阵阵发抖了,奇怪的是
她为甚幺不会痛苦到昏迷不醒。

  燕妮即想即问:「玉庄整个给人干掉了,你不但摧残她的身体,还摧残她的
灵魂!照理她应该是晕了又晕的,为甚幺她仍是抖个不停呢﹖」

  胡霸听了,说:「燕妮,如果我不说穿这种秘密,恐怕你永远猜不透。你以
为她不会剌激到昏迷不醒吗?请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人,你就恍然大悟了

,他已准备嗅盐,她刚刚晕倒,他就把嗅盐那个小瓶送到她的鼻孔,使她嗅吸它

,自行苏醒,照我想来,她躺在那里恐怕已经晕过六七次了﹗」

  听了这些话,燕妮不觉毛骨悚热。她不想再看了,可是,他不依她,一定要
她看,还把转盘上高的号码扭动,使那个境头从望远镜的形式变成放大镜,叫她
欣赏玉庄身上那三处特别饱满的东西,她逼于再看一次。

  她先看到玉庄的两个肉弹,她记得起玉庄穿了衣裳的时候;那双肉弹决不会
是如此凸起的,更不会如此饱涨,不禁微微吃惊,继而看到玉庄的乳蕾,竟然发
大得好像由外边加上去,正式锦上添花,忍不住说了一句:「她给这家伙捏得太
过厉害了!」

 胡霸听了又再纵然狂笑说:「你以为那两颗樱桃是惶到发涨吗﹖我叫他们把一

些辣椒油倒下去,然后动手去捏,一边捏一边加油,她的乳蒂才会得这样大。

  至于下边,我没有叫他们倒油了,因为那些人喜欢干了一会,吻一吻,太过
辣就会使自己的舌头发痛,弄巧反拙。」

                            (未完)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