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蜃楼】（一）

作者：韩佳成
2022年3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
字数：3733字

　　疫情在家，拜读三天大大大作后有感而发

　　　　　　　　　　　　　　　　　一

　　：「嘿，罗老头。」罗老头还没来得及应答，门窗就「砰」、「砰」、「砰」
的震动起来：「你是不是又在睡觉！」

　　罗老头打开门窗，就看见气势汹汹的的保卫处处长李东辉，：「我可没有睡
觉哦，盯监控头盯入神了。」罗老头自知解释会让李东辉更加兴奋，便找了个理
由搪塞过去。

　　：「呵呵，我还不知道你这懒虫。好好干，等几年你也能入编的。」李东辉
语重心长道。

　　：「好好好。」：「去你妈的，又给老子画饼，你妈逼谁呀，操你妈。」罗
老头虽腹诽但还是笑别了处长李东辉。

　　又坐到监控画面前，罗老头眯着眼睛，若有所思。：「七七，2021届新生，
文学院中文系2 班，宿舍5116，四号铺。还有十分钟，七七就去老妖婆那里上课。」
思毕，他再次拿出手机，打开处长发的学生信息核对无误，画面中倩影进入教室，
他知道该行动了。

　　「轰轰轰。」水泥虽坚但在铁砖头下想薄纸般被穿透。这两日女生宿舍换摄
像头，这正是罗老头出手的绝佳时机。他拿出在保卫处复刻的钥匙，从女生宿舍
侧门进入，为了更保险，他还带了把梯子。

　　5116宿舍处在四边形宿舍楼的一脚上，这里除了监控能覆盖就只有对面最顶
层杵在过道里的人能看见。罗老头小心翼翼的打开5116的房门。

　　：「啊。」洗手台的洗面奶，牙膏，香水，食物，衣服，内衣内裤的味道揉
和在一起，形成独属于5116的味道。罗老头看着挂在阳台的内衣内裤，心就被纠
紧了，恨不得立即取下导两发。：「啊哈。」他深呼吸。来到四号铺面前，打开
柜门，不长的挂衣杆被衣服挤得严严实实。：「衣服真多呀。」他讲探头进去一
番摸索，「哐嘡」，门传来声响，罗老头用不符合速度搜的一下窜上了床。

　　：「都说了生病不要去你还要去，我要先走了，我可没有请病假……」略显
关心的语气却用责怪的词语，：「好啦，我真的没事，只是头有点痛而已。」

　　……

　　：「砰！」屋里安静了下来。：「头越来越晕了，得赶紧好呀，下午还有和
明哥的约会呢。」七七服药之后准备爬上床睡一会，头刚探上去，一道黑影就掩
住她的口鼻。

　　：「该死的，真重，幸好我的练家子。」罗老头确定七七是真的昏迷了，一
身肌肉反应都没有，眼前的女人变成了纯粹重量110 多斤的肉体。

　　：「哼」女人略显痛苦的呻吟，老罗头的心又拔了起来，：「水。」女人口
角干裂，昂贵的唇膏也掩盖不了主人缺水的困境。七七做了给梦，梦里她在跳舞
之后建明就递了瓶水给她，是哇哈哈的尖叫，建民直接拿着尖叫吸吮起来，她平
时是直接拧开喝，但现在她跟着吸吮起来，但好像这个格外难吸呢。

　　：「闺女，头要动，特别要注意尖头。」建明话落她就照做了起来，极度的
口渴让她没有辩驳闺女这词。

　　罗老头看着胯下的美女头摆动了起来，：「用嘴唇吸，用舌头环绕尖头，啊～
对，对，对，就是这样！」神经信号在罗老头的胯下和脊髓直接快速传递，罗老
头感觉世界在旋转，在越来越快的旋转，极速旋转似要坍缩成为黑洞。

　　七七用舌头舔舔了嘴唇，回味这水怎么像浓粥一样，味道也有点腥。

　　：「我的篮球赛要开始了。」七七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就被杜建民牵着去篮
球馆，周围她的姐妹们也开始打趣「呀，见色忘友呀」。：「呦呦呦，还娇羞起
来了呀。」

　　罗老头，看着手机画面里七七最后露出来的微笑，他喃喃道：「这就是热恋
中女子的笑吗？」

　　想早晨的太阳，鲜花盛放的山谷，一望无际金黄的麦田。

　　：「你也想拥有吗，罗忠。」平淡的机械音把罗老头的脑中的太阳，山谷，
麦田炸裂开来。

　　　　　　　　　　　　　　　　　二

　　：「该死的！合——咳，吐」一口老痰吐在了监控室的外墙上。

　　：「盯好你的监控，别偷懒了，下次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李处长又教训了下罗老头，迈着懒散的步子走了。：「这老头还挺聪明，上
道。」摸着包里略有厚度的现金，：「这次又搞了5000，每月公司那边又可以搞
他3000，这小子，唉。」心里闪过一瞬的怜悯，：「得感觉给儿子转钱，不然他
又要骂了。」

　　：「这女的不想相信中柔弱呀，居然直接举报了，不怕社死吗？」

　　：「你以为是电视上演的呀？现在女的可以在你情我愿做过之后反咬一口强
奸，敲诈男方呢」

　　：「这不是那个女持家，男工作的时代了」罗老头感慨。

　　罗老头脑子的声音正是万千小说说中系统发出的。罗老头是个谨慎的人，但
系统一出现交谈两句他就信任的了他。系统与他天然是如父母与孩子一样紧密的
关系。不过这系统有点bug ，在罗老头与系统的交流中，系统无规律的回答其中
一两句。按照系统说法，是因为在植入宿主体内时出了，意外，导致系统开关机
时间不稳定。

　　脑内无声音传来，醒着必喧闹的系统又昏睡过去了。

　　他拿起系统给他的道具，「出轨癖身份牌，品质sss ，宿主快乐，幸好将逐
渐最高级，优先级变为出轨持牌人所导致的快乐，幸福，使用方法：直接接触肉
体，立即生效」

　　「性欲增强药，s 级，大幅增加被使用人的性欲，使用方法：直接接触肉体，
缓慢生效」倒映在罗老头混浊眼中的扑克牌黑桃k 和走珠液瓶泯灭于罗老头单身
32年的浴火之中。

　　：「你今天肯定又会上表白墙了，你这热裤和短衣我都忍不住。」七七略微
笑的回应着舍友的打趣。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怎么一幅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难道杜建民出轨
了？」她舍友说到这里脸色黑了一点。

　　：「没有的事了，我亲戚来了，不舒服。」

　　：「噢」舍友立马领会，：「但真的没事吗？」

　　……

　　唐斯南看着浑圆的大腿，愣了神。：「好长，好白」他觉得心脏变得大腿晃
动的频次一样，世界静止了，他的思绪飘回开学时的那个晚上，作为同学的七七
被他们起哄表演跳舞，七七曼妙的身姿，有力的韩舞征服在场的所有男生，唐斯
南的眼睛只有在帽沿的遮挡下注视她。

　　当天晚上他就把他的首次、2 、3 次喷发献给了脑中的她。

　　作为纪检部干事，在巡视班级纪律情况后可以自由活动，七七选择与杜建明
来到学校小树林里幽会。

　　：「你怎么请到假的呀？」

　　：「你忘了吗，我是校篮球队的，晚上不用上晚自习。」

　　：「哦。」

　　杜建明看着抬头看他满眼是星星的少女，心想：「穿着样子，是个骚鸡吗，
终于可以收网了。」

　　七七在军训时的热舞被上传到校园墙上，线上线下表达爱意的消息如潮水般
涨来。七七最后选择这个在学校同样不乏别人爱意高富帅杜建明。在来学校的第
一天，七七不小心从球场人群激烈对抗的那半场经过，当一个2m的大汉跃起要撞
上他时，大汉用一个很诡异的姿势避开她，摔倒了在地上。那时这个帅气勇敢的
大男孩就变成了七七的白月光。她也加入啦啦操社团，在一次啦啦操表演之后，
球员与舞者互表了爱意，成为了学校的模范情侣。

　　但阴云已笼罩七七上空。：「我觉不允许有人破坏我和明哥，爸妈也不行」

　　：「呀，有点什么东西？」一张扑克从七七白皙，健康的大腿上落下。

　　　　　　　　　　　　　　　　　三

　　热恋的情侣在长椅上互相依偎，回忆过去，畅谈未来，浓情蜜意时，杜建明
低头向七七吻了上去，手也亲捏七七耳垂，另一只手开始向七七大腿上游离，在
七七短暂推搡后，杜建明终于摸到这他在开学第一天就心恋的完美炮架。

　　此时七七完全顾不上杜建明亲抚他大腿的手。杜建明渴望的圣地正被一只五
指粗短，粗糙，黝黑的手把玩着。

　　罗老头虽没有玩女人的经历，但在初中，高中，大学，工地，保安室与想象
中的同学，领导，亲友云朝暮雨无数次，逗弄女人的技巧早已烂熟于心。

　　他把性欲增强液均匀涂抹整个手掌，从长椅后面靠背的缝隙伸进七七的大腿
中间。这是特制的情趣牛仔裤，前后都有拉链。

　　：「哇！」罗老头心里闷哼，浑圆双腿间的那柔软的阴毛，丰满的唇肉，另
罗老头牛子似要爆炸。

　　：「哼。」在罗老头的轻揉慢撵抹复挑下，珍珠双侧的肌肉慢慢松弛，蚌壳
缓缓打开，要让这珍贵的礼物被拿走前充满仪式感。七七眼前的爱人在杜建明与
罗老头之间转化，比起眼前的杜建明她居然想罗老头的画面多停留些。「不，那
保安是禽兽，是畜牲，他用他猥亵自己的录像猥亵自己！如果不是害怕明哥因为
这个远离自己，我早就直接报警了，但现在…现在」。之前对罗老头提出的在公
园长椅上「调教」她的计划领她作呕，但现在被蜜穴中远远不能被两指填满的空
虚紧裹着她的心脏，她想象这杜建明的肉棒填满着她极度空虚的幽谷，但这个形
象浮现之后就立即变成了罗老头。在想象之中，杜建明存在少一点的填满，丑陋
老头存在多一点的填满，最后罗老头一直存着，小穴如缺食已久，张着深渊巨口
的布谷雏鸟得到满足，她感觉人变轻了，螺旋飞上了天。

　　罗老头感觉在紧密蚌肉的手指端被一道热流射中紧接着整个手指如同处在正
在放水的水池孔，水也变得又节奏起来，一切的一切向那黑暗的洞口深处引导。

　　此时杜建明的手也缓慢的游离到了大腿深处，腿内侧细嫩皮肤也变得光滑，
像摸了蜜汁似的。

　　：「难道？」杜建明心脏如同冲刺突破后卫防线一样剧烈跳动，牛牛也立马
充血，薄球裤中间竖起高高的旗杆，宣誓胜利的到来，杜建明决定一鼓作气的拿
下七七。

　　：「啊。」七七在律动结束之后，立马从高空跌落到无情的现实坚地。她不
知道怎么面对杜建明，她的眼睛被杜建明充满爱意眼神刺痛。在杜建明准备从短
裤裤脚进入时，她头也不回的掉头就跑。

　　杜建明看着她落荒而逃身影短暂失神后起身去追，但一起步就被什么东西踉
跄摔倒，长椅后灌木丛同时窸窸窣窣. 不一会，老罗头也迈着和李处长同样悠闲
的脚步回到监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