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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阶】(5)(TS,催眠,BDSM)

第一文学城 2022-11-30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qzcvby编辑:@ybx8
作者:平朝颜 2022/11/3发表于SIS001 字数:11268   写在前面:这章没有安排雌堕的内容,感觉在玉阶仍然心有执念无法消解又

作者:平朝颜
2022/11/3发表于SIS001
字数:11268

  写在前面:这章没有安排雌堕的内容,感觉在玉阶仍然心有执念无法消解又
无外力催眠的情况下安排雌堕有些刻意了。而且一魂双体真的很带感啊!hhh 这
章没多少肉戏描写,下一章肉的内容应该会多些~

               第五章 离魂

  琼华原,秦沟村。

  这几天,四里八乡都传遍了,秦沟村的牛傻子去邻村送肉,居然捡了个漂亮
媳妇回来。引的村里的老少爷们都跑去围观。

  那小娘长得真和天仙似的,那脸蛋,那身段,给村里汉子个个看的眼睛发直。
一个个心里不禁感叹,这样的仙女,怎么就便宜了那卖肉的牛傻子。

  牛傻子是村里的屠户,爹娘没的早。他自己也没那上私塾的心思,凭着身上
的一把子力气,平日里干些杀猪宰羊的活计。没活干的时候,他就上山干些采药
挖参的活计。如此下来,日子倒也还过的去。就是人憨憨傻傻的,村里的大闺女
都不大看得上他。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娘看着哪都好,就是一直躺在炕上醒不过来。

  为了这事,村里当郎中的张秀才也来看过。他把了脉象之后,便是满嘴「之
乎者也」的屁话,直到被牛傻子踹了一脚,才说道:「气血两虚,多吃点补气血
的。」

  为了这事,牛傻子把之前准备进城卖的上好老山参都拿了出来,又杀了两只
家里下蛋的母鸡,天天给这小娘炖汤喝。

  看他这股傻劲,村里的人倒也没那么眼红了。牛傻子这次可算是大出血,万
一这小娘永远醒不来,他算是把老婆本赔了一半进去。

  ……

  晚间。

  玉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只感觉浑身好似被人撕碎了一般,没有一处不疼,
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嗓子里火辣辣的,好像刚喝了一碗滚水一般。她强撑着睁开
眼,眼前却雾蒙蒙地,看着迷乱异常。

  迷迷糊糊中,她喃喃地发出嘶哑地声音:「……水……水……」

  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哎!老婆!你可算醒了!俺刚才又求了好
几遍天帝老爷,可算把你求醒了!来,喝了这碗参汤,你不知道,为了这碗参汤,
俺可杀了家里下蛋的老母鸡……」

  那男子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玉阶精力不济,听不真切,只感觉嘴中有一
股温热鲜香的液体灌了进来。随着这液体在体内散发,各处经脉的伤势好似也在
被点点修补一般。

  感受着不断喝下的鲜美汤羹,玉阶精力不济,又昏了过去,恍惚间好像只听
见那男子的大喊:「媳妇!媳妇……」

  ……

  如此过了两日。

  玉阶的身体大概缓缓地恢复了过来。许是那老参确是年份上佳,她体各处经
脉已经修补过半,现在应该已经能简单下地行走了。她也尝试过吐纳炼气,只是
才刚刚尝试引气入体,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也难怪,她体内金丹近乎破碎,体内经脉被滞气淤血所阻,这等损伤却非得
上好的疗伤丹药才能治愈了。

  至于现在……她微微眯着眼,看向屋中忙着炖鸡汤的汉子。这男子似乎是将
她当作了自己的妻子,前些天身子不便也就罢了,此刻却是不好再逃了。

  思及至此,她开口,声音沙哑地说道:「这位兄弟……鸡汤却是不用再炖了,
咳!咳咳!」只说了一半,便不住地咳了起来。

  那汉子却是吓了一跳,手中木勺「铛!」地一声落在了地下,他却不管不顾,
只是冲上前来,喜道:「老婆!老婆!你可算醒了!俺这几日天帝老爷算是没白
拜,你等着,俺这鸡汤马上便好!」说罢,便一把抱住了玉阶。

  玉阶身子还没好利索,受这汉子一抱,又是浑身酸痛。她一时受不住,痛呼
出声。

  那汉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莽撞事,连忙放开玉阶,摸了摸后脑,嘿嘿憨
笑了几声,便捡起落在地上的勺子,冲洗了几下,又炖起了鸡汤。

  玉阶顺了顺气,说道:「这位兄台,今后便不用炖这参汤了,我的伤势再喝
已是无用……兄台可捡到了我的包裹?」

  那汉子闻言,翻找了一下,从柜子中取出了玉阶的包袱,递了过来,说道:
「娘子说的可是这个?」

  玉阶点点头,打开包袱,取出一颗随身携带的丹药,开口咽下,随即盘坐在
床上,化起了药力。

  那汉子见玉阶这般,又摸了摸后脑,继续炖起了鸡汤。

  ……

  半响功夫,玉阶炼化完了药力,那汉子的鸡汤也炖好了。

  此刻,她经脉中的淤血已然清理完毕,只是其中的滞气还需要时间细细清理。
在这段时间内,她应是无法再运气了。

  那汉子见玉阶睁开了眼,笑嘻嘻地把鸡汤端过来,支起炕桌,把鸡汤放了上
去,嘴上说道:「老婆,这便是你从天宫里带下来的仙丹?俺能吃不?是不是吃
了就能做仙人?」

  玉阶不知怎样回答,只能说道:「兄台,我非是天上仙人,也不是你老婆。
在下是上清山的修道之人,被歹人暗算才流落至此……还未请教兄台姓名?此是
何地?」

  那汉子闻言,傻笑着挠了挠头,说道:「老婆,你别学那张秀才说话,听起
来怪难懂的。俺叫二牛,这里是秦沟村,俺是村里的杀猪匠。」

  说到这里,他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挠了挠头,说道:「老婆,你别做怪了,
俺当时刚抱怨完讨不到老婆,你就一下从天上掉下来了。这不就是天帝老爷见我
可怜,施舍给我的吗。」

  玉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说到:「我确是上清山的道士……牛兄可有看见
两块令牌?」

  二牛一拍脑袋,又从柜中拿出了一块令牌,说道:「俺把这茬子事给忘了,
这牌子当时和你一块从树上掉下来的,俺就单独收起来了,可不是要故意贪你东
西,俺确实只捡到一块。」

  玉阶摇摇头示意无事,只是接过令牌,是她离开时从玉璃处取来的宗门传信
符,随身携带的宗门令牌却是失佚了。

  端详了片刻,玉阶便将这令符贴身收了其他,她此刻真气尽失,却是无法催
动这令符了。

  旁边的二牛伸过脑袋来,问道:「老婆,这就是你从天上带下来的东西吗?
这小牌子是做什么用的?那仙丹我能不能吃几颗?」

  玉阶想了一下,这不过是几颗筑基期的疗伤丹药,凡人若吃下,与寻常大补
之物也没甚分别,给他吃一颗也算是报答一部分救命之恩,于是开口说:「莫要
再如此叫我了。那丹药你若是服一粒,应是无事,能起些强身健体,补充气血之
用。」

  听玉阶如此说,二牛自是欣喜,连忙取了一粒,一仰头,便服了下去。

  只是过了片刻,他身上的情形却古怪了起来。

  只见二牛满脸通红,眼中布满血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由自主地站起身
来,在屋中来回走了起来。

  这确是玉阶想岔了,这丹药对凡人来说自然是不致命,但若一下便整个服下,
滋补功效却过了头,二牛却又不懂任何修炼法门化开药力。此刻无异于像是伏下
了一颗壮阳药。玉阶几乎从未接触过此界凡人,不自觉间便犯下了大错。

  玉阶暗自叫苦,连忙说道:「牛兄,你快些盘膝坐下,我教你一道法门,赶
快化开药力。」

  二牛此刻却是有些无法思考了,他舀起一瓢水,大口喝下,随即喘着粗气,
满眼通红地盯着玉阶:「娘子,好热!好热!」

  说完便不由自主地向玉阶靠来,一把将玉阶搂在怀中。

  玉阶双手推向二牛,嘴上说着:「牛兄!二牛!平心静气,我将那法门教你!」

  二牛被玉阶滑嫩的小手一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双眼通红地看了过来,
嘴上喘着,说道:「娘子,热!憋的难受!」

  说完,一把将玉阶推在了炕上。

  玉阶吓的脸色发白:「二牛,莫要如此,只是药力过猛,你静静心,化开便
好了。」

  二牛却管不了这许多,只是一把褪下下身粗葛长裤,露出一根昂然挺立的阳
根,粗略打量便有六寸长,黑中泛红,有些吓人。

  二牛叫着:「好热!好热!老婆,帮我!帮我!」,嘴上说着,手已经扯向
了玉阶的道裤。

  玉阶此刻真元尽失,力气仅比寻常女子大出些许,如何能抵挡二牛的蛮力。
当下她也只能尽力向炕尾缩去,嘴上还在尝试着安抚二牛。

  这炕不过十尺大小,再逃便能逃到哪去?呼吸间,二牛就攥住了玉阶的腰带。

  玉阶后背抵在墙上,嘴唇一阵发涩,手死死抓住腰带,拼命摇着头,叫道:
「不行!不行!二牛,我是男子!我是男子啊!」

  二牛喘着粗气,叫道:「老婆你别骗我,世上哪有奶子这么大的男子。」

  「撕拉——」却是玉阶的道裤被拽破了。

  二牛见状,干脆将玉阶下体处的道裤整个撕开,粉嫩的牝户便如此露了出来。

  玉阶的手还在抵着二牛的胸膛,用力往外推着,同时下身后撤,想要跪坐起
来,不让二牛施为。

  二牛却管不了许多,握住玉阶的胯骨,双手一用力,玉阶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一只手按住玉阶的腰身,一只手扶住阳根,在玉阶身下探了探,待找到了那桃
园入口,便狠狠地一挺腰,阳具破开那层薄膜,深深地顶了进去。

  感受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玉阶一下瞪大了眼,眼角不由自主地留下两道泪
来。下一刻,她胸中却猛地冲上一口气。只见她像是一只发狂的雌兽,嘴中不知
在嘶吼着什么,两只手不断地向着二牛身上甚至下体打去。

  她刚刚找回本我,成就金丹,却被一个不认识的乡野男子如此压在身上破了
身子,她又如何能忍,更别说她潜意识里是个男子!

  二牛被她这姿态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是破身太痛,让这刚刚下凡的仙子发了
狂。

  只是她这样子确实碍事,二牛将玉阶双手抵住,一只手按在炕上,另一只手
则扶住了她的腰肢,不让她肆意扭动。嘴上说道:「老婆,别乱动,那邻村的王
媒婆说了,姑娘破身只有一开始疼,后面便快活了,你越挣扎越痛。」

  他一边说着,下身一边加速耸动着。

  下身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身体又被制住无法动弹,玉阶又挣扎了片刻,
便停下了动作,只是直直盯着二牛,眼中半是冷漠半是惘然。

  二牛以为她已经挺过了破身的痛苦,一咧嘴,说道:「娘子,你看俺没骗你
吧,这滋味快活的很,俺往日只听村头的郑老四说这事如何如何,他倒真没骗俺!」

  言语间,他腰身挺动的速度倒又快了几分,那根红黑色肉杵在玉阶身下玉蚌
中进进出出,丝丝嫣红的破身血沾在上面,显得有些邪异。

  玉阶这时却根本没听清二牛在一旁说了些什么,下身的感觉阵阵传来——破
身的痛苦,随着身上那人动作带来的酥麻酸胀感……这些感觉被原原本本地反馈
到她脑中,仿佛在迫使她承认:她是个女人。

  玉阶此前在突破金丹时,道心已臻天人交感的境界。何谓天人交感,即忠于
己道,诚于己心,以道心交感天地。她的道心中重要的一部分便是:我是男子。

  而此时,在身上的男人的不断冲击下,她的感觉却分明告诉她:你是女子。

  这种反差与怪异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心神,仿佛要将玉阶的神魂撕裂一般,
她只感到头痛欲裂。

  更可怕的是,她已经慢慢从破身的痛苦中缓了过来,此时下身牝户处不时地
传来一阵阵快感,这快感来的太强太猛,她甚至于要在这快感下失去意识了。

  这却是之前色空和尚喂她服下的丹药在起效用了。那丹药本就是用来改造女
子躯体所用,只是先前被玉阶凭借修为压制。本来这几日效用便要消散了,此刻
被男子元阳气息勾起,开始缓缓地吸收男子元阳,固化改造。

  受药力影响,玉阶的眼神迷离了起来,口中喃喃地发出了阵阵呻吟。

  二牛见状,放开了玉阶的双手,大手攀上了玉阶胸前的乳肉,揉搓了起来,
嘴里说道:「娘子,你可真嫩,尤其这对大奶子,好像能掐出水来了。」

  玉阶此刻却是无法回应。

  她下身的快感越发强烈,头痛也越发剧烈了起来,耳边仿佛有谁在和她说话:
「身体不会骗人」

  「你听,自己的叫春声」

  「何必纠结于男子身份呢」

  「放下,接受了就不必受这般痛苦了」

  ……

  玉阶强撑着精神,在脑中大喊:「我是男子!」

  她耳边仿佛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叹息,话语停下,紧接着便是一道神魂撕裂般
的痛苦。这痛苦实在太过强烈,玉阶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

  一阵撕裂感从神魂中传来,玉阶呻吟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

  一个男子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眼中满是喜意,嘴巴一开一合,好
似在说着什么,她却听不到声音。

  玉阶强撑着精神,勉强压下了那撕裂般的痛感,男子的声音悠悠入耳:「
……是俺不好,忘了娘子身体还没好,昨日俺也不知怎的,就跟吃了头牛似的
……」

  玉阶直直地盯着他,昨日便是这人,强行破了自己身子。

  二牛被玉阶盯得直发毛,嘴里诺诺道:「……昨天晚上是俺犯浑,娘子别这
样盯着我,怪瘆人的。」

  玉阶脑中乱哄哄的,各种记忆交替闪过。在这混乱中,她想起师姐和师妹还
在天灵寺等她,得快点回山寻到那件宝器。

  想到这里,她坐起身子,直直地盯着二牛的身影,嘴中冷冷说道:「……带
我进城。」

  二牛愣了愣,说道:「进城干啥啊娘子,女子破身不用看郎中的。」

  玉阶也不解释,却还是冷冷地盯着二牛:「说道,带我进城,不然我就死于
此处。你既然认为我是天上女仙,便知道我自有秘法自我了断。」

  二牛还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闭嘴收拾起了行囊。玉阶的眼神过于凌厉,
让他想起了在山上打猎时猎物即将断气时的眼神,满是混乱,绝望与疯狂。

  ……

                林中

  二牛背着玉阶,匆匆地从林间穿过。

  玉阶本想自己下地行走,可她昨晚刚刚破身,神魂处的撕裂感又时不时传来,
不过才走出村子便坚持不住,被二牛强行背了起来。

  她此时身穿一件肥大的粗葛短打,之前的道袍在昨日已被二牛撕破了,不过
那道袍也只是寻常衣物,只是用料精美些罢了。

  那剑形令符被她贴身携带,其余物什尽数丢在了二牛的茅草屋中,其中也没
什么重要物件,丢在屋中也可用来安抚二牛,证明她之后还会回来。

  当世的正道宗派总会明里暗里在各大城池派驻人手,做些维护治安,收取世
俗供奉,赎买天地灵物的差使,她来时所见的那处三江边的大城便是如此。

  玉阶此刻只希望附近的城池正巧有修道中人驻守,好帮她传信宗门。虽然丢
了宗门信物,但她怀中的剑形玉符也可帮她证明身份。

  二牛此刻还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娘子,你看这树,像这种叶子长得
密,树杈长的又高的树,鸟儿最爱在这上面筑巢,等咱们回来,俺便给你掏几颗
鸟蛋尝尝,有时家里的老母鸡下不了蛋……」

  玉阶却突然说道:「噤声,似乎有人埋伏。」

  她话音刚落,周围便有四道黑衣人影走了出来。

  玉阶开口问道:「你们是何人?若是求财,我们便将财务尽数留下。」

  为首的黑衣男子说道:「男人杀了,女人留下。」

  二牛此刻却大叫起来:「你是邻村张财主家的护院头子!你这公鸭嗓俺这辈
子也忘不了!怎的今天要来劫俺的女人!」

  玉阶轻拍了一下二牛,示意他放自己下来。面前四人看方才的身手,也算的
上是俗世好手,此刻又人人带刀,她与二牛手无寸铁,二牛又得背负着她,胜负
却是一目了然了。

  二牛自是不甘,双目泛起血丝,丝丝盯着那护院头子。

  玉阶附耳到他耳边,说道:「你我手无寸铁,强出头不过送死。你且回家去,
找一处水潭,吃下昨天剩的那粒仙丹,借着水潭寒气压住身上火气,明日晚间再
潜进来救我便是。」

  二牛喘着粗气,却是毫无办法,他虽憨傻,却不是没有脑子,此时只得慢慢
将玉阶放下,双目通红却毫无办法。

  玉阶强行压下神魂深处的撕裂感,向领头那人走去,嘴上说道:「我和你们
走便是,只是还请放他一命。他不过是个庄稼汉子,纵有几分血勇,你们人多势
重,还能怕了他不成……我以后说不得也是你们主母,你们便听我一言。不然,
莫不是想以后丢了饭碗?」

  领头的人思量片刻,说道:「我们也不愿动粗,如此最好。」说罢,叫上几
个手下,扛起玉阶,便从此地离开了。

  「想不到又横生枝节了……」玉阶如此想着,神魂传来的撕裂感更强了几分。
她一时抵挡不住,昏了过去。

  ……

  昏昏沉沉中,玉阶只感觉下身一阵阵快感传来,使她神魂中的撕裂感更强了
一些。

  强忍住疼痛,玉阶一只手扶住额头,另一只手缓缓支起身子,缓缓睁开眼。

  只见她此时浑身赤裸,粗葛短打和令符小剑被随意仍在地上。一个胖男人正
高举着她的一条腿,气喘吁吁地在她身下耕耘着,阳具在牝户中一进一出,看的
玉阶直欲呕出。这应该就是二牛口中所说的张员外了。

  那男子看见玉阶醒了,笑嘻嘻地说:「小娘子,你可算醒了,老爷这宝贝如
何?总比你那傻子男人强吧,以后跟着老爷,锦衣玉食都少不了你的。」

  玉阶正欲说些什么,神魂中的撕裂感又猛然传来,她痛呼一声,又抱着脑袋
倒下。

  张老爷还以为是自己技巧高超,让这小娘子受不住了,自得地笑了一声,又
加紧耕耘起来。

  玉阶耳边却又响起了不知是谁的话语:「唉,你便认了又如何。」

  「认了便不用受这神魂撕裂之苦了。」

  「做男子有什么好处?你又分明没以男子之身行过房事。」

  ……

  正在玉阶快要受不住之际,张老爷却紧紧抱住她的大腿,一股股阳精泄在了
玉阶的牝户中。

  耳边那人的话语随着快感的消散逐渐消失,撕裂感也随之减弱了些许。

  玉书强自振作精神,支起身子,盯着那张老爷,冷然说道:「张老爷,可爽
利了?」

  张老爷没想到这小娘竟说出这般话来,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道:「娘子你倒
是知情趣,老爷好久没如此酣畅过了。」

  玉阶笑了一下,说道:「爽利便好。」顿了一下,声音一下冷了一下:「我
乃是上清山亲传弟子,你这厮可知罪!」

  还没等张老爷回过神来,她又自顾自说道:「本座受歹人所害,流落此间。
你对我行如此不轨之事,待三日后我修为尽复,必斩你满门!你若是敢在此暗害
本座,嘿嘿,我在宗门留有本命魂灯,死后元神可穿梭万里回禀师门,师门亦可
察觉到我死于此地,到时你还是满门皆死。」

  说到这,玉阶顿了顿,放缓语气,又说道:「不过,念及你不知本座身份,
若是肯将本座送到州城驻守修士处,此间之事便揭过不论,本座还送你一场大机
缘,如何?」

  听到这里,张老爷死死地盯住玉阶,双手紧握,直到指尖发白。

  玉阶自是不惧,坦然地看着张老爷。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张老爷嘿然一笑:「这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刚才种种
失礼之处还望仙师勿怪。」说到这里,他吆呼着外间侍卫,让他送套干净女装进
来。

  玉阶听到这里,轻轻点点头。

  这场算是玉阶赌赢了。她所说种种均是作伪,只是看这张老爷在此地产业众
多,不敢行险罢了。她如此行险,也是对二牛缺乏信心。且不说他再吃一颗丹药
能不能胜过这宅中侍卫,光是他把自己当成老婆,就已让玉阶头痛不已。

  至不济,这番话也不过相当于多此一举罢了。她料定张老爷在这番威胁下不
敢暴起杀人。

  思量间,屋外侍卫便带着一套衣服,欠身走了进来。

  只是,玉阶不过刚刚接过衣服,脑后便遭重击,又昏了过去。

  她此番只算是赌对了一半。

  张老爷在这番威胁下确是不敢暴起杀人,但他也不敢就这般将玉阶送到州城
驻守修士处。他对玉阶所知甚少,怎敢将全家性命搭在玉阶的保证上。他刚刚行
了那般大逆不道之事,莫说是山上修士,就算是世俗中人,也受不了这番奇耻大
辱。

  他确是解决不了这等麻烦,但他能去寻那能解决此事之人。

  ……

  玉阶缓缓地恢复了意识。

  她睁开双眼,发现周身一片漆黑,耳边传来阵阵嘈杂的声音。

  玉阶尝试着活动身体,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牢牢地束缚了起来,嘴中也被
塞入了布条,说不出话来。这一活动,身上传来阵阵涩涩的触感,她应是被人装
在麻袋里运走了。

  玉阶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会被送到哪去。

  慢慢地,耳边的嘈杂声响小了起来,她旋即被人丢在地上,当下低低地痛呼
了一声。

  一个女声传来:「张老爷此时前来,还带着这么个东西,是有何事啊。」

  张老爷的声音适时响起,他嘿嘿笑着,说道:「三娘勿怪,这女子是小可家
中女奴,只是不听管教,这才想着将她发卖。」

  三娘笑了笑,说道:「这倒奇了,还有你张老爷应付不了的女子?罢了,先
验验货吧。」

  装着玉阶的麻袋被猛然扯开,还未等玉阶适应眼前的光线,她便被人强拉着,
扔到了地上。

  玉阶醒了醒神,细细看去,那唤作三娘的女子正站在自己面前,徐娘半老,
风韵犹存。只是她身上的衣服颇为不检点,身着薄纱,半个肚兜露在外面。

  看到玉阶的颜色身段,三娘也是挣了一下,旋即从身前抽了一根竹签,缓步
走了过来。

  三娘蹲在玉阶身前,先是拔掉她口中塞着的破布,又用竹签挑开她的嘴,端
详了一下,说道:「牙口没甚问题。」

  还没待玉阶说些什么,便又将那破布塞了回去,扔掉竹签,用手把握了一下
玉阶胸前的乳肉,又狠狠捏了一下,说道:「奶子刚好一手握住,大小合适,摸
起来没有经脉郁结,还算不错。」

  接着又探向玉阶下身,用手分开玉阶的牝户,一股浓精顺势流了出来。

  三娘剜了张员外一眼,取过手绢,擦掉了那摊污秽。这才又看向玉阶下身,
用手摸了摸顶端的肉粒,激的玉阶发出了声声娇吟,三娘这才说道:「耻部成色
也还不错,没得花柳病的迹象,看这样子像是刚刚破身,倒还挺敏感的,像个天
生的婊子。」

  其后,她又强行抬起玉阶大腿,检查了下菊门,说道:「菊门还未用过。」

  做完这般检查,她便也不管在地上扭动的玉阶,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老爷,说
道:「张员外,看你如此绑着她,这腿脚手臂倒也不用验了。看她情态,也不像
是天生痴呆。我倒是好奇了,这小娘也算是我见犹怜,你却是为何卖她?」

  张老爷只是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也不应声。

  三娘叹了口气,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说道:「却是又给我送来一道麻烦,
说罢,这小娘是哪家的小姐?还是哪位江湖高手的千金?」

  张老爷看瞒不过去,只能诺诺道:「这小娘……这小娘说她是……上清山的
仙师。」

  三娘手中茶杯应声落地,惊叫道:「张员外,张老爷!你脑子进水了?这种
货色敢往我这送?」

  张老爷也说不出话,只是抬起大袖,擦了擦汗。

  三娘急得在屋中来回踱步,半盏茶的功夫才缓过气来,狠狠地剜了张老爷一
眼,也不管他,快步出门去了。

  玉阶此时只觉得万念俱灰,从刚才的对话她已猜出,自己被张老爷卖到青楼
了!

  要她进青楼接客她确是死也不肯的,此刻她脑中仅剩死志,只恨自己双手双
脚都被捆起,没法自我了断。

  正当她准备强行运气自我了断时,屋外却突然飞来一股劲气,将她击昏了过
去。

  只见三娘和一个黑衣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两人站定,三娘定了定神,这才开口说道:「仙师,这便是那小娘。」

  那黑衣男子看了一眼,便说道:「周身无任何真气流转,方才那道掌劲便是
寻常江湖好手也能勉强接住。不论其他,此女当下无任何修为在身。」

  张员外结结巴巴地开口:「仙、仙师,那如何处理她才好,这小娘说若是她
死了,可以神游千里回到上清山,祖师堂魂灯亦会感应到她葬身之地。」

  那男子皱皱眉:「那神游千里自是无稽之谈了,只有元婴修士有如此神异之
能。嘿,若是元婴修士在此,仅凭元婴也能尽杀你我。只是那魂灯之说……我这
山泽野修却是不知了,或许那等顶级宗门确是有此秘法也说不定。」

  张员外诺诺道:「那便将她八抬大轿地送回去?」

  那男子嗤之以鼻:「送回去?你敢将全家老小的命都送到她手里?这等大派
弟子最是骄横,一言不合就能出手伤人。你们二人方才如此折辱于她,还指望她
收下留情,什么都不做?」

  三娘又问道:「若是将其运到野外再动手?」

  那男子笑了笑:「那便要赌这女子在山门中的身份地位了,若是惊动了化神
修士……嘿,通过宙光碎片也能锁定是你我下的手。」

  三娘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说道:「那就是非得吃下这小娘不可了?……」

  那男子应道:「然也,这样反而最好,她此刻修为尽去,便是连寻常女子都
可能不如。按这张老爷的说法,她先是昏迷了几天,之后又过了几天也没恢复一
丁点修为,应是受了极重的伤,若是无上好丹药是万万不可能恢复的,这等丹药
在这凡世是万不可能求到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再者说,三娘你那炮制女子的手段,我也是知道的。
一会你便手段齐出,尽快把她调教得当,再给她服些你那改良过的五石散,混混
沌沌之间也不怕控制不了她,到时候以她这身段,再编点段子,说她是散修女仙,
说不定生意还能更红火几分。」

  三娘大喜:「多谢仙师提点!多谢仙师提点!」

  那男子苦笑道:「罢了,我这筑基散修也谈不上什么仙师,不过是想多活几
天罢了。」

  ……

  玉阶此时只感觉头痛欲裂。

  她整个人正被呈大字型地绑在床上,脸上满是痛苦神色,嘴中却忍不住地吐
出阵阵令人面红心跳的动人呻吟。

  再细细看去,玉阶被绑在床头的双手间鲜血横流,十根竹签被狠狠钉入了她
葱白的指尖,显得凄惨异常。

  再向下看,只见她此时浑身淤青,胸前微微挺起的乳尖被穿入了两根铁环,
其上还系着两个小铃铛,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发出阵阵清吟,淫靡中带着一丝清新。

  她的腰肢此时正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腰间的软肉甚至泛起了一丝青紫。原
本光洁的小腹上此时却写满了东西:「仙女肉壶」,「两文一次」,「肉棒剑鞘」,
诸如此类的淫秽文字将玉阶的小腹写的满满当当,最下方甚至写了两个正字,标
志着此时在她身上耕耘的男子已经是第十号了。

  这也难怪,毕竟自从昨晚玉阶醒过来后,这场淫戏已经持续整整一天了。她
身下的床单早已不知道换了几条,此刻却还是湿乎乎的一片若细细听去,她的下
身也有轻轻的铃声传来,再看去,原来她粉嫩牝户顶端的小肉芽上也被穿入了一
个小铃铛。这娇嫩的肉芽此刻正微微肿起,那铃铛每响起一声,玉阶的牝户便会
颤抖一下。

  在色空和尚的丹药改造下,就算她心中再不情愿,身子在他人的触碰下也始
终处于发情的状态。

  玉阶此时却也管不了这些了。

  她此时神魂如同裂成两半一般,痛感已然压制不住,甚至连耳边一直响起的
那喃喃细语也听不清了。周遭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失去了概念,只剩下空白的识海
与那撕裂般的疼痛。

  ……

  一旁的三娘看这小娘还不肯屈服,发起了狠来。

  她取来五石散,给玉阶灌下了寻常人两倍的剂量。

  ……

  玉阶只感觉识海中「轰——」的一声。

  那撕裂神魂的痛苦消失了,一切都归于了空白。

  ……

  不知过了多久,空中忽然凭空出现了一团蜜蜂蝴蝶,还没待玉阶看分明,便
「轰——」的一声炸开,散的满天都是。随着这满天星火的出现,地面上也突然
变得花团锦簇了起来。不仅于此,琼楼玉阙,碧瓦飞甍依次而出。玉阶在这如画
场景中,渐渐物我两忘。

  ……

  突然之间,眼前的一切突然全部消失了。

  只余下玉阶一人,和眼前茫茫一片枯寂。

  玉阶孤身一身,向着这片枯寂走了过去。周围死寂一片,她不知走了多久,
却还是走不出这片虚空。

  她感觉累了,于原地抱膝坐了下来。

  她突然感觉很累很累,忘了自己从哪里来,要向哪里去,忘了玄玑,忘了玉
书……忘了自己的性别,也忘了自己是谁。

  在这片虚无中,她只感觉很冷……很冷……整片天地仿佛都只有她一个人一
般,若是能逃出这片虚无,便是什么要求,什么代价,她都能接受。

  ……

  「喂——」

  身后好像有人在叫她。

  玉阶缓缓回头,只见到一个清丽女子正站在身后,正看着她微笑。

  玉阶只感觉这女子看起来很是面熟,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说道:「你是?」

  那女子笑了出来,说道:「别做这种表情啦,好像被谁丢掉的小狗似的,你
不是自认为是个男子吗。」

  「我是个男子……男子……」玉阶反复品味着这句话,那些被遗忘的事务突
然又一件件地闪回到了她脑中。

  再看向这个女子时,玉阶一惊,这女子的面容,竟和她一模一样。

  那女子失笑道:「哎呀,都说了,别露出这种表情啦,你还不明白吗?」你
就是「我」,「我」就是「你」啊~ 哈哈哈。」

  笑了笑,那女子又说道:「好啦,没时间再给你做这种姿态啦,玉书和玉璃
还等着你呢,是吧。」

  这却是玉阶那神魂刺痛感的由来了。前番她找回本我后,道心已臻至天人交
感境界。可她却因为色空和尚丹药的效用与此间的连番刺激,短时间内感受到了
空前强烈的作为女性的快感,这却是与她道心中坚持的「我是男人」相矛盾,这
般反差之下,她险些道心破碎。

  此时是她心中的执念坚持着道心,使其不至于轻易被这般反差感攻破。正当
他天人交战之际,被灌入的五石散生效了。这毒品一般的事物使她识海极尽纷乱
后又归于平寂。于此返璞归真之际,她的道心、神魂都被这巨大的反差感一分为
二。

  这却不同于普通的道心破碎。他原本所坚持的「我是男子」的部分与执念的
部分被整齐地分割了出来,正是她和面前的女子。若是通俗说来,却像是凡人所
说的离魂症。

  那女子上前一步,跪坐了下来,拉住了他的手,说道:「没关系的,你便是
我,我便是你。从今往后,无论前路崎岖坎坷与否,只要你还需要我,我便会一
直陪你在一起。」

  玉阶不知为何,眼中竟留下两行清泪,她颤抖着说:「我该如何称呼你。」

  那女子却也流泪了,但她还是笑着说:「你这呆子,怎的还要给自己再起个
名字?唔……若真要说一个的话,我是你从九天之上落入凡尘后才应运生出,不
如就唤我「落兮」吧。」

  说罢,落兮扶起玉阶的脸,缓缓印了上去,两人额头相贴。

  周围虚空破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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